方妈妈也耐心地跟他解释，“陈医生，我女儿那师傅不是一般人，真的，他说能治好我女儿，就一定能治好她，你就别再多说了，直接帮我们办出院手续吧，谢谢你了。”
陈雷看着方妈妈执意要出院，只能轻叹一声。
病人现在都不见了，他们还能怎么办？
最后，陈雷还是签了名。
但他也在出院单上，说明了方芸出院的详细情况，还让方妈妈签了名，也免得以后查起来，他这个主治医生说不清楚。
陈雷又提醒方妈妈，“阿姨，交警那边，你们要自己搞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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