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如果不是从父亲那里联想到的，就是母亲那里。他们，见过自己的母亲！
常娥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惊恐，肃杀，就好像她已经开始思考如何灭口。
“哈哈哈，真是有趣的女娃娃，和你的娘亲一样，有趣！”
“你以为杀得了我们？”
姜老与魏老，一唱一和，倒也是出奇的和谐。
“我可没想杀你们，而是想，怎么才能逃走。”常娥说的是实话，就这个实话惹得四大长老哄堂大笑。
常娥摸摸鼻子，“笑什么！”
“我们只是想起了你的母亲，十五年前的事情，我们无能为力。”
十五年来，常娥第一次，听到别人提起自己的母亲，她从来不晓得母亲的长相，只是听常海说过，自己的母亲是世界上最美丽最温柔的女子。
“你们，知道她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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