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了？”祁焕注意到眼睛红肿的向艺烜，他眼中闪过怒气，“朕对你掏心掏肺，你就这么讨厌朕？”
向艺烜身体一抖，她眼泪一下子又情不自禁地涌了出来。
“祁皇，”方绯胭出声制止，她站在向艺烜的身前，“请给她一点尊重，她毕竟是我们永临康王府的人。”
向艺烜名义上还是武乐天的妻子。
祁焕将向艺烜给抢了过来，本就不名不正言不顺，是违背礼仪道德的，要被世人唾弃。
“她如今是我的人，不是什么康王府的人，”祁焕盯着方绯胭，眼中都要冒出火了，“方绯胭，你让开，别让朕对你动粗，朕要让她知道，朕对她有多好。”
“艺烜，跟我走！”他伸手就要将向艺烜从方绯胭的身后拽出去，被方绯胭用手挡住：“如果她不想，你不能勉强她。”
“方绯胭，你敢跟朕作对？”
“我也并不想跟你作对，只请你放过她。”
“我跟你走，”向艺烜从方绯胭的身后走了出去，她咬着唇角道：“你不要为难她了。”
祁焕立刻开心地笑了起来：“这才对，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性。”
他牵起向艺烜的手就将她给带了出去。
连方绯胭都完全忘记了。
“夫人……”直到祁焕和向艺烜走远，思怡有些忐忑地唤了一声坐在那一动不动不知道在冥思苦想的方绯胭。
方绯胭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她说道：“向小姐是被迫的，她一点都不喜欢祁皇。”
然而现在她都顾不了，也没有那个实力帮向艺烜做什么。
祁焕那么在意向艺烜，他肯定会好好地看着向艺烜，以免她从他的身边逃离。
他完全是将向艺烜当做了他个人的物品。
向艺烜在这深宫之中没有依仗，她只能选择被迫地接受现状。
这真是一件要命的事！
“婢子也感觉出来了，”思怡说道：“向小姐她也没有别的选择。”
方绯胭似随意问道：“你说一男一女两个从来没有交情的人，是因何原因让一个男人对那个女的死心塌地，非她不可呢？”
思怡认真地想了想道：“除非那个男人对那个女人一见钟情？”
“有可能，”方绯胭继续说道：“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他们之前曾经有过一段不为人所知的感情。”
她总觉得祁焕与向艺烜的相处有点让她感觉不太对劲。
向艺烜像是认识祁焕好久了。
是什么原因让祁焕过度自信地认定向艺烜是他的女人呢？
“我也不知道，他就是一个魔鬼，他一直纠缠着我，我想逃离都逃离不开他，我……”
向艺烜刚才带着哭腔的话在她耳中再次响起。
一直纠缠着她，逃离不开……
似乎有什么真相就要破土而出了。
“难道我之前的猜测是错误的？”方绯胭自言自语道：“其实祁焕也有可能就是辛天越，他是故意在我的面前伪装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祁焕伪装的演技也太高超了。
那也可以解释一些她不能理解的事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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